答。
“我……背后有些痒，你要不再给我揉揉？”
“自己靠椅上擦擦！”
朱八戒不耐烦说道。
“你是属牛的啊？喂不饱的吗？没见我一头汗，你以为我不累？”
你是不是龙武卫出身，就这点耐力？你这也太不持久了！
“叮咚叮咚……”
办公桌电话响起来……
左雪妮伸手拿起话筒，听到一声“左总”，便知道是钱水平。
怎么着？这老家伙被保安部朱总监薅头发想不通，想从我这儿找回点牌面？
算了，毕竟是自家人先动手不对……
她想到这儿，打算让朱八戒也长长经验别打老人。
于是按免提……
“钱副总，？”
“是我，左总，请原谅我老了，思想一时没跟上，我为刚才说的那些带有情绪化的话，特地向左总道歉。”
电话另一端，钱水平像是犯错的小学生面对班主任一样卑微的语气。
朱八戒我左雪妮同时愣住了！
这一招实在出乎意料之外啊！
老钱又在耍什么花样，莫不是薅头发把脑子同时薅坏了？
专门打电话来道歉？你没什么错啊老家伙，道毛线的歉
难道是失传以久的缩头乌龟乾坤大挪移？
左雪妮毕竟跟钱副总一起共事多年了，知道他必然是无风不起浪，且看他怎么演戏？
“钱副总，工作中立场不同，所以请别太往心里去，有什么事你直说！”
“好的！那我就不客套了。”
钱水平迅速调整语气，工作状态立马上来了。
“我刚刚静下来后，想了想左总提出盖豪华别墅这个方案，先不说城市名片，还真的有些别出新裁，而且有实际操作的可能性。”
听得左雪妮的小心脏猛跳起来
这老家伙回家喝药了？是不是喝百草枯？莫非他真的不想过日子，拉大家一起玩完拉倒？
还是恨朱八戒恨得想把启明给败光？
“呵！钱副总能说来听听吗？虽然我只是偶然提一下，但实在说，我还没有一个成熟的方案，还是老江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