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,一个翻身,将唐舟压在下头。

    “夫君,疼吗?”她抚过唐舟胸前的伤疤问。

    唐舟说不出话,压不住野风缭绕后的火气。

    “疼的话,我帮你吹一吹。”

    沈枝熹垂首吹气,轻轻吹过他那道长疤,尽管已经结痂但看着仍然可怖。只呼气又觉得不够,不够表达她的心疼,因此又落下许多密密麻麻的吻,落在每一寸疤痕上,祈祷它快点痊愈又怕它很快就痊愈。

    突然想到什么,一下子断了她的兴致。

    她不适的起身,抱住他的脖子,“夫君,我想要一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只有看着他动情的眼睛,才能够再让她快乐。

    唐舟一手抱着她的腰,一手揽着她的肩,带着她翻身,细细绵绵的呼吸在她耳边缠绕,“好,我们生一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喜烛烧的旺,时不时的滴下蜡油。

    滴落在底下的金色托盘中,发出轻轻的嘀嗒声,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,何况床榻上如流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又这般的大,将一切声音都盖了下去,相比之下,这喜烛的蜡油滴落声,当然是听不见的。

    那声响,连屋外的月亮都害羞不敢听,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中。

    “夫君…慢……”

    起初,因为初次的紧张谁都还有些克制。

    渐入佳境后,什么克制,什么紧张,什么害羞,全都被抛在了脑后。

    刚把重伤的唐舟带回来时,被他抓过一次手腕,那时沈枝熹就在心惊,伤成那样的他力气都那样大,伤好了以后岂不是能把她骨头都给捏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