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。他也不会为了她而留在这里,这样就好,等将来她走了,他一定也能将这里放下然后回到原本属于他的地方去。

    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,人生中总有几个过客,但谁也不需要为谁停留。

    不久,用木棍和藤条做成的小拖车就成型了。

    将汾鹿放置在小拖车上,取了火把,两人就出了山。回到深山外,再将汾鹿放上马车便回了家,到家时,香草都已经睡熟。

    天气暖了,死去的汾鹿尸体放不长久,到明早就会坏了。

    所以,只能连夜将之处理。

    沈枝熹没有半点经验,全程都是唐舟在做的,他说从前也经常进山狩猎,也处理过动物皮毛、内脏什么的,所以并不是陌生。

    处理完一切,再沐浴一番,已是后半夜。

    沈枝熹虽没做太多事,却也累的要死,一躺下便立马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昨夜洞房睡的就晚,早晨还起的那么早着实很困。

    迷糊的都已经做上梦了,却又被落在脖颈间的一个吻给惊醒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沈枝熹忍不住嘤咛,翻了个身趴着继续睡。

    因为太困,所以觉得是在做梦,被惊醒睁着的眼睛没支撑多久,很快就又再闭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白铃兰,不许睡。”

    唐舟在她耳边吹气,又将她吹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