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她故作害羞,将兔包拿起来再塞回到他手里,“你快吃吧,一会儿就凉了,吃完了还要喝药呢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那头汾鹿……”

    “已经卖了。”沈枝熹回想早些时候,她让崔妈妈带着汾鹿一起走了,“就是卖的价不知好坏,却也有四十两银子呢,若是夫君在定能卖上更好的价,可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,汾鹿在家中放久了难免会坏。所以你白日昏迷的时候,香草就拉着去了城里已经卖掉了。”

    唐舟点着头,没有怀疑她的话。

    药汤喝完,唐舟因为口中发苦微微拧着眉眼,可他却从来不吃糖豆,宁肯生生的忍着。

    沈枝熹看着好笑,笑他真是傻。

    沐浴的水准备好之后,沈枝熹牵着唐舟去了浴房。

    衣衫褪尽,唐舟进了浴桶。

    水声哗啦啦响,他没注意到沈枝熹也脱落了身上的衣服,又踩着小木凳入了捅内,直至光滑的皮肤相撞相触,他才猛然察觉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夫君,为何你每次喝完药都不吃糖豆?”

    唐舟被噎的住了嘴,又迅速掩下面上的不自然,转动眼眸平复心绪答道:“小的时候,我曾被一颗糖豆噎的喘不上气,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糖,不管是大颗的还是黄豆一样小的,生了排斥之心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沈枝熹慢慢靠近他,没想到他幼时这般有趣。

    “那为何我给你糖豆的时候你从来不说,既然不吃又为何好好的将每一颗糖豆都收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