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半晌后反应过来,道:
“你说荔淳,放心,她已经被我兄长调到仰山台了,平日里不出门的。”
“什么?!”
今棠听到她这话,瞳孔骤然一缩。
手上的鱼食也不慎倾倒大半,塘中顿时游来不少鲤鱼,将那堆鱼食抢夺得一干二净。
渔阳被她的神情吓了一跳,
“今棠,怎么了?”
宋今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兀自稳住心神,开口道:
“没什么,只是方才忽然有些心绞痛,可能是最近在家中陪母亲打理家务,太累了。”
今棠接过渔阳递来的茶,喝了两口,这才露出一个笑。
“县主不用担心,我没事的,只是那荔淳,上回县主不是说给她指了一个下人么,这倒叫我好奇。”
渔阳撇撇嘴:“还不是那狐媚子使的计谋!不知怎得,就到三兄那去了!不过母亲说了,让她好好在仰山台待着,祸害三兄去吧,叫他次次对我那么凶。”
今棠笑出了声,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,
“县主真是风趣。”
“其实母亲也同我说了,我贵为县主,同一个丫鬟计较,太难看,这样是不会有男子喜欢的,我……我怕颂清哥哥将来觉得我跋扈。”
“反正他与荔淳也是不可能的事,荔淳又去了仰山台,平日里也碍不着我的眼,就随她去吧!”
渔阳如今满脑都是自己的事,哪还有空管荔淳?
宋今棠听得此言,嘴角扯了扯,提醒道:
“是吗?县主可真是豁达,我就没有县主这么好心肠,她那日在街上都能对齐郎君那般,真不知道以后还要祸害谁,我还是更喜欢一劳永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