顽不灵!”
裴渡无心与她多说,将她送到侍卫身边,道:
“按我说的做,若发现什么问题,便直接报给侯爷吧。”
“不不不,阿兄别告诉父亲和母亲,我会被打死的!”
渔阳乞求般抓住裴渡的衣袖,却被他无情甩开。
“晚了。”
……
裴渡行至仰山台,疲惫地揉揉眉心,在正屋转了一圈,四下瞧不见谢栀,嘟囔道:
“什么怪味?”
他走出内室,吩咐了几句,立时有侍女过来重新换上了仰山台惯用的香。
“姑娘呢?”
“回世子,姑娘方才说要出去散散心,去去就回。”
散心?
这么冷的天,散什么心?
谁又惹她了?
裴渡浑身疲惫,沐浴出来后,见屋中依旧无人,便披上氅衣,坐到正厅前处理公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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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边,谢栀立在齐颂清床前,冷笑道:
“有孕了?齐郎君,手段如此卑劣,你可真是无耻。”
齐颂清倒趴在床上,背上伤口触目惊心,但他神情却是满面春风:
“彼此彼此,你瞧,像我们这般的下等人,不付出点手段,怎么当上人上人?”
“不过你也不赖,能够让一向冷心冷情的裴渡看上你,一定付出了许多努力吧?你眼下,怕不是清白之身了吧。”
谢栀闻言,面上划过一丝尴尬,自嘲道:
“也是,我的确没资格评判你什么,我们都是一样的人。”
齐颂清满脸都是得逞的喜色:
“这下好了,此事瞒不了多久,那老婆子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,脸色会有多精彩?哼,还想赶我走?过后怕是得求我留下善后了。”
“住口,老夫人帮了你那么多,你说谁也不该说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