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清,一点过节的样子都没有,我巴不得你来呢!”
谢栀点了点她的脑袋。
饮了口茶,语气又沉静下来,道:
“可是四姑娘,你看起来仿佛心中有事。”
裴昭音闻言,樱唇张了又合。
“说吧,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“县主那件事,你可曾听说了。”
谢栀下意识点点头,又立刻摇摇头。
“哎呀你这人……,罢了,告诉你,县主她有……孩子了。”
多半是觉得羞于启齿,裴昭音说得磕磕碰碰,
“是祖母那个远房姐姐夫婿的妾室所出的庶子生的孙子,就是那个齐颂清,他们家只有他这一个独苗苗,没想到居然……”
“听闻公主本想压下此事,处理掉那个孩子,可奈何县主实在太过闹腾,居然趁着晨间请安时打晕侍女跑到了老夫人的春晖园大吵大闹,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……公主一听闻此事,便又晕了过去。”
“啊?怎会如此?”
谢栀一愣,渔阳这奇葩,做出来的事总能叫她惊掉下巴。
“可不是,那齐颂清本就重伤在床,眼下又被人抬进了春晖园,那春晖园此时坐满了家中族老和各位长辈,正商量此事呢。”
“老夫人一生清正恭俭,知道了此事,怕是宁愿与公主作对,也不会让这桩婚事继续下去了。”
谢栀默默道。
有侍女端来几道小点,裴昭音随手拿起一块,咬了一口,说道:
“公主素来便爱以强权压人,等她醒来,怕是木已成舟,这回,她的算盘可是要落空了。”
“这些事原与你不相干,长平侯府治家森严,下人们也不敢在外头多说半句,不会影响其他姑娘日后的婚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