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静悄悄的,没有人回应。
谢栀撑着下床,走到门边,却发现屋门被锁住了,打不开。
她心中浮起不妙的预感,快步走到窗前,却发现窗户也从外头被锁上了。
谢栀急忙回到门边,透过门缝,见两个婆子正一左一右值守在外。
“开开门行吗?”
谢栀拍门道。
两个婆子仿佛听不见似的,头也不回。
谢栀有些害怕,裴渡骂她赶她都行,可这样什么都不做,叫她心里没底。
好不容易熬到夜里,门终于被打开,有侍女送食盒和汤药进来。
谢栀趁此机会想出去,两个婆子立马拦住她,将她重新扭送回屋。
那侍女将东西放下就快步离开了,门再次被锁好,屋内归于平静。
谢栀大病初愈,此刻身子没什么力气,肚子也饥肠辘辘,回到桌前坐下,打开食盒一看,里头却只有一碗白粥。
她小口小口喝完,又瞧了瞧那冒着热气的药,直接倒在了盆栽中。
刚倒完,门又被打开,外头一个婆子重新端了碗药进来,放在她眼前。
……
又这般熬油似地过了几日,侍女们除了送一日三餐和药,还有必要的水之外,几乎不跟她说一句话。
谢栀只觉快要发疯。
这日天气乍暖还寒,纵使屋里有地龙,可谢栀还是冷得不行,见床前的炭盆已然熄灭了,她想叫人添炭火,可外头的人依旧不理睬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