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您这是去哪了?怎的连头上的簪子都没了?奴婢担心坏了!”
谢栀捏了捏她的脸,一脸气恼:
“正是呢,方才人多,不知谁将我的簪子挤掉了,那可是大人送的,我弯下腰找了没多久,刚一抬头,你们就都不见了。”
长明见她没跑,松口气道:
“一根簪子而已,姑娘若无事,便回屋吧。”
“好,今日也累了,明日再出来玩,等见到大人,我定要他再给我买一支。”
谢栀边往回走边道。
等回到屋中,翠圆把门关好,依旧有两个侍卫雷打不动地立在屋外。
谢栀从怀中掏出方才用簪子和酒肆掌柜当掉的银子,数了数,塞入怀中。
随后从柜中取出那些大剂量的安神药材,让翠圆继续研磨,直到磨成粉状。
……
上船的第三日,谢栀果然又待不住,带着翠圆去玩双陆,随后又进了茶楼吃东西。
只是没一会儿,翠圆又从底下跑出来,大喊道:
“不好了,姑娘不见了!”
众人便从屋中跑出来,四处寻找,最后居然在回厢房的路上遇见了谢栀。
“姑娘,这是怎么了?”
长明皱着眉问。
谢栀擦了擦汗,笑道:
“方才一个小姑娘寻不见母亲,我陪她在二楼厢房一间一间问呢,可算是找到了。”
等回到侍卫住的地方,一人道:
“上回船都靠岸了,姑娘都不跑,应当是没离开的心思了,郎君不必如此紧张。”
长明沉思片刻,也道:
“但愿如此。”
……
第四日,翠圆又火急火燎地跑过来,说姑娘出了酒肆又不见了。
长明原本坐在三楼栏杆边看风景,闻言,一动也不动。
“姑娘没了,你不去找吗?”
翠圆忧心地问。
长明指了指底下的人堆,面无表情道:
“姑娘不是在那吗?”
翠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果见姑娘在底下玩,两个侍卫不远不近地跟着。
她尴尬一笑,下楼去找谢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