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脱,直到大半白皙肌肤暴露在外,只剩一件心衣时,这才漠然望向他。
“可以了么?”
秋夜寒凉,马车行得快,风从外头灌入,冻得她不住哆嗦。
裴渡忽然伸手握住她白皙的肩,借着外头的月光,看清她身上每一寸地方,之后才收回视线,将那些凌乱的衣裳扔出窗外。
随后,他起身让驾车的小卒停下,从车上下去了。
马车继续行驶,谢栀在马车上寻找可以遮蔽的衣物,但一无所获,她只好抱臂煎熬地缩在角落,以抵御这寒风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天边已然泛起鱼肚白,马车在终于一处街巷上停下。
车门忽然被打开一角,谢栀下意识地躲开,见外头的人是裴渡,不知他又要做甚。
裴渡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风,兜头将她全身盖住,随后一把将她抱了出来。
一旁的府兵皆垂下视线,不敢看她。
谢栀瞧见熟悉的院子,惊得叫出声:
“裴渡,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我说了,他们只是租了铺子给我,并不知道我的底细,昨夜也是我下药迷晕他们……”
裴渡并不理会她,到了院中时,谢栀便见郑老夫妇以及郑彦,还有清圆皆被人绑住看管起来,一脸惊慌失措。
她死死咬着牙,愤怒地看着裴渡,眼中已然有了泪光。
裴渡顺着侍从的指示,将她抱进西厢房。
西厢房中早已不复原先的干净整洁,屋中混乱一片,东西皆被翻了个底朝天,显然已有人搜查过了。
裴渡掩上门,一把将谢栀扔到地上。
谢栀细嫩的胳膊撞到坚硬的地上,疼得轻呼出声。
然而她顾不得这些,挣扎着爬起来,拉住裴渡的衣袍下摆,声音带着哽咽:
“裴渡,我与郑郎君真的没有关系!你放了他们吧,他们是无辜的,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有没有关系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裴渡说着,蹲下身,一把将谢栀身上唯一的遮蔽拿走,将披风放在一旁。
随后斜睨着她,语气带着几分嘲弄:
“你若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,被他们听见,可不要来怨我。”
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