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长明一听,便立刻否决了这话。
“荒唐,此事不管如何,都算是我们失职,上月建北洪灾死伤无数,陛下发下不少赈灾银,国库本不充盈,又要为招兵买马做准备,若此刻我们将此事报上去,陛下势必会有不满,届时军资未到,怕是降罪旨先来了!”
那乔桓恩摇头,似是在怪他年少轻狂。
裴渡无心理会两人的机锋,道:
“先随我去军营看看。此事关系到陛下对我们的信任,怕不是西戎人的手笔,而是内部的人在搞鬼,还有,切忌走漏风声,让西戎人窃听到消息。”
“是!”
几人正急急要出门,屏风后头的内室中,忽然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声:
“大人。”
裴渡脚步一顿,看了看两人,又急急往内室中走去,道:
“我有要紧事,有什么事,改日再说。”
谢栀坐在床上,眉眼莹莹,笑道:
“我应该有办法。”
裴渡一怔,拿起床边条凳上的外裳披在她裸露的肩颈之上,却是满脸不相信:
“你能有什么办法?别闹了,好好待着。”
“裴渡,我真的有办法!”
谢栀瞪着他:
“将那些湿粮全部赶制,做成别的不就好了?”
“别的?”
裴渡疑惑地问。
外间的乔桓恩今年都有五十了,他阅历多,听得此言,忽然豁然开朗。
他们之前一直围绕如何将湿粮弄干做文章,却忘了转换想法。
湿了就湿了呗,做成其他的不就行了?
“夫人,您是说,将湿粮做成米酒吗?”
他们常常喝这个,原料便有泡发的大米。
谢栀道:
“可不止呢,米酒可以做,可将士们又不天天喝,做些来卖倒是可以的,还有米糕、炒米、米醋!”
“对了大人,”谢栀眼中忽然亮起光:
“我在扬州时,家中常吃的一道主食叫米缆,细细长长的,干制后保存,可以放许久,我在留良时也有见过。这样一来,作为主食的话,那消耗不就快了吗?大人莫不如将那些湿了的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