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恭送大人。”
谢栀在廊下与他对视,无波无澜地行了一礼。
眼见裴渡的身影越来越远,她转身,准备回去再核对一下账目。
可没走两步,谢栀忽觉身后传来极快的脚步声,天旋地转间,她已然落入裴渡怀中,一路被他抱着往内室去。
她惊呼出声:
“现下是白日!裴渡!你做什么?!”
裴渡已然抱着谢栀入内,屋中收拾桌子的侍女见此情形,皆退了出去,还关上了门。
谢栀被他丢到床上,裴渡死死摁着她,贴在她耳边道:
“你答应过我什么?忘记了?”
“我没忘!裴渡,你这两日怎么……”
裴渡再次堵上她的唇,还惩罚性地啃咬起来。
屋外秋风萧瑟,侍女们对视几眼,皆不敢言语。
一个时辰后,裴渡穿戴整齐去了书房,侍女们这才敢入内,见此时正接近中午,阳光正盛,风也止住,便欲开窗通风。
“不要,把窗关上。”
帐中的声音虚弱而无力,侍女只好再次关上,风带起帘帐一角,透过缝隙,她们不小心窥见帐中人脊背裸露在外,浑身皆泛起红,卧趴在床上,依旧喘息不止。
“夫人,可要沐浴吗?”
“都出去吧,一会儿再传水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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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,谢栀果然没有见到裴渡回来,可她意料不及的是,三位美人却哭哭啼啼地造访了。
她披上外裳,有些惊讶。
她们这个时候来做什么?
几人入内,一见了谢栀的面就愁眉苦脸,谢栀忙问:
“怎么了?大人没去舞音楼吗?”
“什么呀!大都护今日压根就没回来!”
刘美人皱着眉诉苦道:
“夫人,我按您说的,假意崴了脚,可是大都护让人送我回去后,居然说,小女连路都走不好,实在失仪无礼,往后不必在这里待了……”
“还有,夫人,我将家里秘制的金创药献给他,只是半空撒了一点在他身上,他居然责怪我不当心,毛毛躁躁的,同刘姐姐一起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