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她尚未反应过来,出声问道。
“做什么?有什么话,同大都护说去吧。”
裴渡高大的身影从内室走出,庄美人顿时大惊失色:
“大、大都护,您怎么会在……”
“我想知道,你是怎么发现异常的?我可是将消息封锁的严严实实。”
裴渡忽略她的惊呼,问道。
那庄美人不答话,挣扎两下,却又被锢得死紧。
“好,有骨气,把她一道提去军部大牢吧。”
裴渡带着一众人往外走去,从头到尾未再看谢栀一眼。
等人走了,谢栀再次入内,端起那黑乎乎的药,问一旁的清圆:
“清圆,方才大人可有对药起疑?”
清圆纳闷地摇摇头:
“没有啊姑娘,您放心,大都护看都未看那药一眼,一直注意着前头您的状况呢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谢栀松口气,将药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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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渡一出去,看着人将庄美人押往囚车之后,脸色沉了下来,问长乐:
“庄美人说,夫人昨日晕过?”
长乐神色一僵,拱手答:
“是,大都护,夫人昨日骑马时晕过去了,不过大夫说并没有大碍,夫人怕您担心,便不叫我们告诉您。”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”
裴渡冷笑两声,直接踹翻了花圃边的盆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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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渡今夜不回来,谢栀难得有兴致,在院中搭了个烤炉,同几个丫鬟围在一起烤串脯。
清圆蹲在一旁,同一个小丫鬟在玩翻花绳。
“清圆,肉烤好了,快过来吧。”
谢栀唤她。
“哎,这就来!”
清圆一听,站起身就往谢栀那儿跑,不经意抬头时往屋檐瞥时,面色一愣。
再揉揉眼睛,看清屋檐上并无东西以后,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栀那去。
“怎么了清圆?”
“姑娘,我方才仿佛瞧见屋顶上有人。”
谢栀回头,看向空无一物的屋顶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