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关系?这话,就如同宣誓主权。”
“最后,她话语虽然温柔,可暗含刀锋,处处离间。从你爱吃的鸳鸯卷,到我的名字和荔淳琴之间的关联,再到不经意间透露出,你曾说我举止粗鄙,这桩桩件件,大人或许觉得没什么不对,可对于未曾参与过你们从前的我来说,却是刺耳得很。我尚且如此,若是往后遇见真心喜欢你的小娘子,怕是早就吃味受不了。”
谢栀将憋在心中的话尽数吐了出来,心中终于畅快。
或许连她自己也未曾意识到,她在裴渡面前,早已不复当初小心谨慎,战战兢兢斟酌每一句话的模样,就算说出他不喜欢的话,也不用怕他不喜。
不过怕裴渡以为她吃醋,谢栀又补充道:
“这都是我一家之词,大人可信可不信,我毕竟是要走的人,也自知僭越了,先告个罪。”
裴渡闻言,眼底虽是一贯的清寒,可眉心却动了一瞬,他本就熟悉刑狱断案之事,善于谋断,此刻一思忖,也发现了不对:
“原是我见她受尽苦楚,就算言语间有所不对,也怜她神智郁郁,没有深究。不过听你一说,的确有些不对,或许她没意识到,但的确让你不适,如今她这状态,我也不好逼问。这样,回去时就说你病了,不要再与她相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