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背对她道:
“臣不过随口一问,昨日之事也情有可原,荔淳她也不敢怪罪您,她方才没有礼数,冲撞了您,我让她独自反省,以后不会打扰您了。公主安心等着,同臣回京便是,莫要再忧虑伤身了。”
裴渡唤了侍女进来送她出去,自己则立在楼梯口等候。
透过栏杆缝隙,却瞧见底下的谢栀正将药碗递给清圆,还取出帕子擦拭唇边染上的药液。
他眸光暗沉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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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此行是寒冬,加之有位公主在,几乎每夜都要寻找驿站休憩,故而此番,车队又在路上行了一个多月,京师才遥遥在望。
这期间谢栀倒是极少同祁陵公主说上话,并不是因为祁陵公主不找她,相反,她来得依旧勤快,不过每回谢栀都睡得昏天黑地,怎么叫也不醒。
原先只是在驿站睡到中午才醒,如今连行路时,也都窝在马车上的小榻里睡觉,就算清圆用鸡腿诱惑,她也不为所动。
这日,到了下个驿站时,她在车里死活不肯起来,最后居然被裴渡抱了出去。
这一举动不仅让将士们吃惊,就连走到驿站内的祁陵公主也频频回首。
等将人抱到厢房内睡下,裴渡一出来,长明便低声问:
“郎君,可要请个郎中来?”
“先不用,等回了府再说,我怕她闹,你去寻些妇人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