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五郎可不是什么爱花之人,荔淳,不会是你喜欢吧?”
祁陵公主笑着打趣道。
谢栀也不知怎么答这话,只装作害羞般垂下头。
“瞧你,在本宫面前还害羞什么,那些下人不在,本宫偷偷问你,可是好事将近了?”
谢栀猛一抬头,轻声问:
“公主在说些什么?”
“你不是病了,而是怀有身孕了吧?等五郎知道了,定是会给你一个名分的呀。”
“公主说笑了,我近日确实身子不适,可前些日子郎中看过了,说我是什么……心阳虚弱。”
“那些个大夫,没有把握的事哪敢轻易宣之于口?你们可是公侯之家,若是说错了话,可严重了!不过嘛,本宫是妇人,也生育过孩子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”
“是、是吗?”
谢栀心神不宁,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。
“荔淳,你如今有了身孕,就别和五郎再犟了,找个时机,告诉他吧。”
谢栀双眸微微睁大,看向公主。
公主伸手去抚那栀子花瓣,语气中是洞悉一切的淡然:
“从回京的路上本宫便能看出来,五郎喜欢你,可你似乎……”
“公主见笑了,我……”
“荔淳!”
远处传来一道熟悉中带着威压的男声,一听就是裴渡回来了。
谢栀转过头,对公主淡笑:
“大人回来了,咱们出去吧。对了……这事,还请您不要告诉大人。”
公主笑而不语,只跟她一路从花圃旁离开,绕过三两棵遮蔽的矮树,走到裴渡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