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哆嗦乱颤地问:“秦野?哪野?”

    老头无奈地说:“秦大棒子!”

    “啊,秦大……秦爷啊!”

    老头一脸恼火地说:“玛逼的,老子一辈子巡山打猎没出头,倒是这根大棒子四海皆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男人不想有秦爷你这根大棒子啊!”

    “多大的棒子有个基巴用,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,妈了个逼的,棒子大也是个罪了?”

    老头子一脸怨念地,把串在棍子上的熊肉翻了个面,从兜里掏出一瓶子大酱来,揪了一把枯草蘸了抹在熊肉上。

    熊脂叽叽冒油,大酱的咸香压住了熊肉的腥臊,顿时阵阵香气扑鼻。

    烤得叽叽冒油的熊油递到了唐河和杜立秋的跟前,“赶紧吃点热乎的,要不然你撑不到衣服烤干就死比儿咕了!”

    唐河和杜立秋咣咣地炫着熊肉,秦大棒子也推开浮雪,将下方雪白晶莹的,如同冰晶一般的沉雪捧到了罐子里放到火堆上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几串熊肉吃下去,再喝上几口热水,刚刚还冻得哆嗦乱颤的唐河和杜立秋,脑瓜顶都开始冒汗了。

    熊肉不是一般的燥热,据说可以补肾虚,强筋骨。

    十八九,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,泄还泄不过来呢,哪里还用得着补。

    刚刚跳河差点冻死,现在火一烤,熊肉一啃,这会都当当硬了。

    两人顿时就活了过来,杜立秋比比划划地说着刚刚猎熊的事,说到激动处,掀了大被袄直接光么出溜地站了起来,胸口处被熊啃的一大片青紫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秦大棒也听得阵阵心惊,这俩虎犊子,完全就是玩命啊。

    “连枪都没有,就连敢猎人熊,你们还真是……小年轻见阎王,不知死活啊!”

    唐河这才感到肋侧火辣辣的疼,低头一看,棕熊那一爪子,隔着大棉袄都把肋巴扇拍得一片血糊啦的,幸好呼吸的时候没有刺痛,肋条骨没断。

    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
    棉袄也烤得差不多了,特别是杜立秋的棉袄,在火堆旁烤着,还噼里啪啦地做响,不知多少虱子被烤炸了,甚至散发着一股让人直流口水的奇香。

    两人重新穿好了衣服,跟着老秦棒子上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