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听罢转身就走,舔了这么久,连个咂儿都没摸着,现在居然想着买几百块的录音机,这舔狗算是没救了。
唐河第二天一早,在老张头那十分顺利地借到了毛驴车,路过老严家的时候,曲梅围着围脖,推着自行车出来。
“诶,小唐,你来得正好,我家灯泡坏了,你帮着换一下,我着急去镇上有点事!”
“啊,婶子,我……”
还不等唐河拒绝,曲梅便蹬上自行车走了。
唐河向院里望去,钉着塑料布的窗子上,出现了严晶的身影,在她身边,还有她弟弟的身影。
既然家里还有人,那就无所谓了。
唐河栓了驴进了屋,严晶那个七八岁的弟弟,一边抿着鼻涕一边往外跑。
唐河顿时傻了,这不成了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了吗?
而且,严晶只穿着线衣线裤。
二十岁的姑娘,瓜子脸桃花眼,身材还好,线衣线裤还是新的,这种贴身的衣服吧,新的比较紧,紧紧地包裹在严晶的身上,偏偏还是淡黄色的,感觉像啥也没穿似的,唐河都替她觉得勒得慌。
唐河两世为人了,可不是一般十九岁,看着女人就脸红的毛头小伙。
你敢这么穿,我凭啥就不敢看呢,我不但敢看,我还在心里暗自品评一番。
唐河放肆的目光,看得严晶瓜子脸都红了。
唐河大为惊讶,这个能跟两三个男人一块乱来的骚女,居然还有脸红的时候?
严晶红着脸,笑得像只狐狸似的,眯着眼睛把四十瓦的白炽灯泡递给唐河。
“啊呀,家里的凳子都晃当了,别把你摔着,要不这样吧,你把我抱起来,我把灯泡拧上吧!”严晶说着站了起来,走到唐河的跟前。
不得不说,这姑娘的身材是真好。
但是,跟我家秀儿比起来,差远了。
唐河直接站到了炕沿处,一脚蹬着墙,然后十分顺利地换下了灯泡。
唐河的心态很端正,可是十九岁小伙的身体却很诚实啊。
凭心而论,严晶长得还蛮漂亮的,身材也好,关键是有着这个年头很少见的骚啊。
男人或许可以说瞧不起这种不正经,还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