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。
林秀儿再温柔,也不由得暗暗掐了他一把,低声说:“咋,看过瘾了,然后就……”
“没有!”唐河立刻摇头,虽说严晶打滚的模样挺有看头的,可是现在,他尾(yi三声)巴根都在冒寒气。
被这种女人惦记上,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。
唐河真的满心我草啊!
我这没招谁没惹谁的,咋就来了个情深深雨蒙蒙呢。
就算是神经病小说,也转折也要闪了腰吧。
现实偏偏就比小说什么的精彩多了,也奇葩多了,觉得假只能说年轻人阅历不够啊。
唐河三言两语就把林秀儿哄迷糊了,完全忘了要问他,经验咋就那么丰富,倒底是跟谁学的。
这事儿唐河没法解释啊,藤兰老师现在才三岁。
苍老师这会还没出生呢。
时代变了,可能许多人,早已不记得这些第一批立下过汗马功劳启蒙的老师。
唐河到了杜立秋家,本想推门就进,手都按门上了赶紧停了下来,侧耳一听,果然,哼哼叽叽,两口子正在吃早饭。
唐河在门外头冻得嘚呵的,这两口子总算是把早饭吃完了,唐河这才推门进屋,齐三丫羞羞地笑,要给他们做饭。
唐河催着杜立秋穿了衣服,拽着他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