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不乐意看老八头那张老脸,好几次张罗着要回家,可是都被老八头给摁下了,这死孩崽子,都特么结婚有女人了,咋还这么没眼力价呢。

    唐河累得够呛,躺炕上迷的糊的都要睡觉了,隐约听到一阵阵的狗叫声。

    唐河听着是虎子和大青的叫声,赶紧起身披了衣服就冲了出去,然后就看到几条人影狗狗秋秋地往大地的方向蹽了。

    唐河赶紧回家,唐大山两口子已经拎着菜刀,擀面杖出来了,虎子用鼻子将一个馒头挑到了唐河的跟前。

    唐河捡起馒头闻了闻,脸色顿时就变了,他闻到了一股刺激的味道,是毒鼠强,有人要害自己家的狗。

    幸好,虎子被秦爷教得好,不吃外食,大青没这个顾忌,想吃馒头,被虎子给咬了。

    这两条狗,不止一次救过唐河的命啊,它们已经不是一般的狗,而是自己的家人。

    唐河想到此前碰到的那几个狗狗秋秋的人影来。

    贼来需打,这没什么好说的。

    唐河抄起步枪,唤了虎子一声便追了出去,可是追了一圈,虎子又钻进了村里,引得一阵阵的狗叫,彻底地失去了踪迹。

    唐河明知道人就在村里,甚至能猜出来是在谁家。

    几条人影转了一圈,又转回到了村里,然后钻进了老王家。

    老头老太太对儿子隔三差五的,就招些四六不着的人回来已经习惯了,年岁大了,也管不了了,索性就当没看见了。

    外屋地的大锅里,还炖着一只大鹅,反正老王家是没养过鹅。

    一盆鹅肉端上桌,酒也倒上,王老七才恨恨地说:“妈的,这死狗,到了唐河手上,咋就灵性了呢!”

    李自新有些胆突地说:“赖哥,不就是一条狗吗?你咋就过不去了呢?”

    赖长庆阴沉着一张长脸,干了杯中的六十度小烧,呼呼地喘着粗气,恶狠狠地说:“都特么赖唐河!”

    李自新赶紧端杯说:“可不咋地,要不是唐河把大青狗抢走了,咱现在说不定猎了多少黑瞎子,打了多少野猪狍子啥的,早特么发家了,就是赖唐河!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一个杯子炸在李自新的脑门上,赖长庆怒道:“你特么知道个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