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呢,伤口都缝不住了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医术不咋地的叶广利出了一个土方子,半袋子白面死死地糊在胸口的伤口处,硬生生地止住了血,生理盐水葡萄糖库库地往血管里输,泄药又是一通吃,又是拉又是尿的折腾了大半天,这才算是把他稳住了,重新处理伤口吧,还能咋整。

    直到武谷良脱离了危险,唐河这才算松了口气,跟陈方国一起去黄胖子那里卖猞猁皮。

    而这个时候,王老七抱着个丝带子,蹲在火车连接处,火车快到齐市了。

    “兄弟,这是带点啥好玩意儿啊!”

    王老七一抬头,就见一个中年男人,戴着个破帽子,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王老七顿时就紧张了起来。

    而对方的笑容,变得更加温和了。

    若是唐河在的话,肯定会认出来,这个人,正是上次差点被杜立秋摔死的荣门老大。

    唐河手上这个猞猁皮筒子,全身上下只有肚子上有个指头大小的洞。

    子弹穿过树干打进它的肚子里,翻滚的子弹把肠子啥的都搅烂了,却没有打穿它的身体。

    而且正是最寒冷的时候猎杀的,皮毛浓厚,一抖像水波一样的涌动着,一吹一个旋儿,对于猛兽皮料来说,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