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能接受重生者泼天的富贵啦。
张秀春的眼睛锃亮,拉着林秀儿问:“闺娘啊,你,你真揣上啦!”
林秀儿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,一脸的纠结,倒底是揣呢,还是没揣呢?
唐河深入林子,一路绕过山,天色也晚了,找了个雪棱子,挖了个深洞过夜。
雪洞前烧着大段的枯木,上头压着湿木头,雪洞里,唐河裹着狍子皮躺在厚厚的干草上,只要闭上眼睛,就是那头缺了半个脑袋的野猪王,率领群猪,向自己一步步地走来。
这半梦不梦的,实在是太熬人了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唐河一阵恍惚,那个刻薄的女人,指着他的鼻子骂着他是个没用的东西,就算孩子不是你的,你身为男人就没有错吗?一个没用的男人,还是糊涂点好!
唐河忽悠地一下醒了过来,枪都架了起来,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摸着手上冰冷的枪,同样冰冷的雪窝子,洞口处的火都快熄了。
环境如此恶劣,唐河的内心却一阵轻松。
刚刚那似梦非梦的回忆,可比丧尸一样的野猪王吓人多了。
他觉得,就算是不打了野猪王,自己也不会有啥心理上的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