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说啥,上吧。

    东北这边流行三打一,这个来得慢,快的锄大地,拖拉机,反正怎么赌全在讲。

    唐河只是会玩,根本就不精通,可是上场之后有如神助,赢十把输两把,赢了拍桌子叫嚣,输了急头摔脸地要掀桌子。

    唐河越是这么急躁,那些输了钱的,明显拉拉个老脸的赌混子,一个个眼神交流的时候透着一股浓浓的兴奋劲。

    在唐河赢了两千多块的时候,张小四那边,把欠条都提前写好了,就等着唐河签字了。

    眼瞅着天黑了,牛羊肉还没买呢。

    唐河直接拿着钱起身。

    唐河对面的一个中年赌棍拽了唐河一把,“诶,你这是干啥,这才几点啊!”

    唐河没说话,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棉裤解开,连同线裤一起脱到大腿处,只穿了一条裤衩子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愣了,这几个意思啊,亮一亮小年轻的基巴还能手气更旺吗?

    唐河的裤衩子上,有林秀儿给缝出个兜,专门用来装钱的,但是钱太多了,装不下,杜立秋那还有。

    这年头的三千块,十块的叠一块,比后世三万块都要厚,何况还是有零有整的。

    两人塞了一裤兜子,鼓鼓囊塞的你是又长了一嘟噜似的。

    唐河提好裤子,一把甩开那个中年赌棍,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:“咋啊,你们这儿赢了钱不让走啊!”

    张小四上前,似笑非笑地说:“兄弟,赢了钱就走,不地道吧!”

    唐河哈哈一笑,一拍裤裆笑道:“三千块都赢到手了,谁还跟你讲地道讲道义啊。”

    唐河说着,恶狠狠地推了张小四一把,手向四周一指,一脸不屑地说:“钱,老子赢了,有招想且,没招死且。”

    唐河突然掀桌子耍上无赖了,这帮赌棍全愣住了,就算是早些年,做这种局也没碰着这号货啊,这是来赌窝里来耍横来了。

    角落处一个大汉站了起来,大冷天的还光着膀子,因为他的胳膊上,用钢笔水纹着一条呵了巴抻的龙。

    纹身的都嫌热嘛。

    “咋地,你不服儿啊?”大汉扭着脖子上前喝道。

    这大汉扭着脖子,抖着横肉刚要说话,杜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