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人没受委屈,一家子这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姜上水这才说明来意。

    亮水村那边冬末的时候,被野猪王带着猪群祸祸得不轻,上回唐河去的时候,都没能把猪王打下来,但是打了十来头大大小小的野猪,也算是尝到了甜头。

    大老姜一咬牙,以民兵训练的名义,在林场借了几支56半,准备调村儿里的民兵再围上一家伙。

    野猪王打不着,好歹能多打几头野猪,再把猪群赶走,免得开春种地的时候,这边种,那边拱,不够闹心的。

    结果也不知咋的,原本成帮溜哒的猪群一下就散了,一帮老农民上哪找去,这不就想起唐河了,想请他过去帮忙围猎。

    唐河本来还不太乐意去。

    上回胡庆春刚刚升职,搞了个轰轰烈烈的大围猎露个脸。

    他露脸了,自己差点被野猪王挑了,还差点被王老七那个王八犊子打了黑枪。

    现在还来?真当自己是武谷良吗?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。

    姜上水却没看出来唐河不情愿的表情,只是一脸惋惜地说:“现在俺们是要人有人,要枪有枪,可是没有正经人带着,野猪都找不着啊,唐叔,这事儿,还得你去坐镇啊!”

    唐河咦了一声:“你的意思是说,都听我的?”

    “啊,我们是种地的,唐叔你是打猎的,现在要围猎,不听你的听谁的?”

    唐河顿时就动心了。

    这回自己可不是围猎的一员,而是有绝对话语权的领导者。

    自己一只只的打,哪里有率领无数手下,一声令下,斩获无数来得爽啊。

    你还别说什么春夏不打猎,可持续发展什么的,这年头是真没这个讲究。

    特别是野猪这种能生能吃胆大还能打的野牲口,稍不留神,它就一茬茬地冒了出来,而且还是成群结队,走到哪都是祸害。

    别说现在了,就放到后世,保护来保护去的,繁华的一二线城市,野猪都特么能进城,你上哪说理去。

    而且,野猪拱草场、吃庄稼,春种的拱种子,秋收的时候更是撒了欢地,成群结队地钻大地一宿能祸祸好几亩麦田土豆地。

    东北这嘎哒地再多,那也是老农民辛辛苦苦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