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呀,这年头还没那么多的化肥啥的,收成也没那么高。

    眼瞅着乌秧秧的野猪所过之处产量产半或是直接绝收,那真是恨得你牙直痒痒。

    什么四害都往后捎,秋收时的野猪才是最大的一害。

    唐河立刻就应了下来,正事谈完了,接下来就是吃饭喝酒了。

    昨天炖好的蛤蟆,挑囫囵个的热一热就是一盘硬菜,闺女婆家来人,就不能拿野猪肉、狍子肉啥的唬弄人家了,必须得是养的家猪整的五花肉、排骨啥的才够面儿。

    三十多岁的大男人,一口一个叔地叫着,这么论的话,他得管杜立秋叫爷。

    不过,大老姜可没跟杜立秋结拜,杜立秋又不是亲叔叔,所以各论各的,到最后就是管唐河叫叔,管杜立秋叫老弟。

    各论各的,各自拿捏得恰到好处,一点都不乱。

    一场大酒喝透了,小妹跟父母在里屋住,唐河跟姜上水还有小弟唐树住外屋。

    后半夜大黑猫带着一股特有的冷冽的皮毛味道拱进了被窝,挑着最暖和的卡巴裆的位置,用爪子扒拉几下抹平乎了,下巴一搁呼呼就睡。

    都说猫是奸臣狗是忠臣,这话不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