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横着回去的。

    男人说戒酒的时候,你就当放屁好了,酒劲过了该喝还是喝,没个逼脸。

    真要是有啥大病了非戒酒不可,只要没到坟头前,那都是抱着一种喝死拉基巴的心态。

    你还真别瞧不起谁。

    实在是人穷的时候,是不惜命的,这辈子啊,也就这么点人生慰藉了。

    一块二的瓶装北大仓,就是比几毛钱,齁苦齁辣的散搂子好喝,这不是喝不起吗!

    好在这回喝多了没像昨天那么耍,虎子也是安全的,估计跟临出门的时候,唐玉说要整头老母猪回来有关系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上,唐河一边吐,一边薅着杜立秋,牵着两条狗就挠杠子了,十九岁的小伙,是真的喝不过四五十岁的中年老逼登啊。

    至于武谷良,你就自求多福了。

    因为来的时候,唐河还给处理了一头撞死的黑瞎子,开火车的大哥很热情,让俩人两狗体验了一把火车头的驾驶仓。

    蒸汽机需要仨人,一个开车的司机,一个副驾驶负责瞭望和应急,还有一个苦逼的司炉工。

    火炉子的灶门一打开,司炉工就铲一锹煤往里头填,车体发出哧哧的蒸汽车,各种压力表的指针也不停地晃动着,司机大哥不停地调整着把手和阀门,一看就特有蒸汽朋克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