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结果对方把火柴抢走了,贮木场里不许吸烟,吸烟只能去室内,这可比坐火车头违纪多了。
武谷良再送上两只野鸡,一只雪兔,对方直接给武谷良把烟给点上了,这时候雪还没化嘛,防火还没那么严。
几个人还没走呢,段长瞪着眼睛冲着外头叫骂了起来。
几个老头老太太,正拿着锯子,滋嘎滋嘎地锯着原木,尺来长的一截都要锯断了。
镇里不像农村随时能进山拉木头当柴烧,不过靠贮木场就吃贮木场嘛,也没谁觉得不对。
平时搂个树皮,捡点碎木头破板皮什么的,你只要不把原木从贮木场往家里扛,拉几截木头回家当柴烧也就那么地了,一个大国企,养活半城人,甚至养活整个镇,这是它应该承担的责任。
可是这边火车进站要卸车了,你特么还在那拉木头,砸死了算谁的?你这不是给老子上眼药嘛。
这一闹腾,也没人搭理唐河他们了,到了武谷良家取自行车的时候,杜立秋还抻着脖子往屋里瞅,潘红霞在做饭呢。
唐河拽着杜立秋就走,杜立秋还不乐意,“吃了饭再说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