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哪敢跑啊,跑了打得更狠,唐树大腿里子被掐了好几下,这可不是一般的疼啊,掐得他原地窜起多高来。
唐河眼瞅着老妈怒气未消,像东北金渐层似的扑了过来,赶紧把小妹掐着胳膊挡到身前,唐丽看在哥哥总给自己买香香的雪花膏还有好吃的份上,呀呀地叫唤着配合起来。
“母后息怒,儿臣有话要说!”唐河大叫道。
唐河这话,顿时把一家子都逗笑了。
唐河赶紧说:“种地,是不可能种地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种地的!”
“农民不种地,你要嘎哈!”李淑华顿时大怒。
唐河赶紧叫道:“咱请人种啊,吃喝我都包了,你俩还能少挨点累!”
“吃喝不要钱啊!”
“真不要钱,我打这些野鸡兔子回来,就是干这个用的,回头我再溜两只野猪狍子回来,谁来帮忙都答带得乐呵的。”
李淑华愣住了,然后瞪着眼睛不停地算计着。
被唐河举在身前的唐丽幽幽地说:“哥,你用错法子了,咱就按一只野猪一只狍子共出二百斤肉,也能卖差不多一百块钱,相当于花一百块请人种地,哈,咋算咋赔!”
唐河把唐丽转了过来,举在身前严肃地看着她说:“小妹,我知道你数学好,但是不该用在这个时候,你背叛了你的阶级!”
李淑华冷笑一声:“阶级?你一个懒驴上磨屎尿多的小犊子,都快赶上二溜子了,今天我不把你的阶级打平了,我就不是你妈。”
唐大山也暗自摇头,这个时候是万万不敢求情的。
唐河赶紧叫道:“母后再息怒,儿臣还有话要说!”
“今天你就是叫我太后老佛爷都不好使!”李淑华说着,虚抽一下鸡毛掸子。
掸子上已经没有几根鸡毛了,完全就是一根儿姆指粗,两尺长,打人贼疼的竹棍子。
“老黄刚给我捎了信,找了一个路子,有人大量收野猪,囫囵个的净膛猪,三毛钱一斤,要求就是尽快,短时间我能挣一两千不成问题!”
李淑华举起了鸡毛掸子停住了,是种地,还是去挣一两千块,还用想吗?
这年头,就算是在大东北这地方,农民种地也就混个温饱,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