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口呢。

    杜立秋掏出手插子,从这头野猪的颈下斜里一刀,直插心脏,然后把大黑拽开再拔刀,猪血顿时像箭一般地窜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哈哈,好大黑,是个爷们儿!”

    唐河补了枪之后,一脸的无奈,怪不得刘大手带来的狗就它没回去,这么虎的玩意儿,说不定哪天就被踢腾死了。

    这一出手就是七头野猪,必须抓紧时间赶紧收拾了。

    泡卵子收拾起来还好,母猪收拾起来,心里就咯应了。

    两头野猪都揣崽子了,只是还没成形呢。

    这个年头,大兴安岭这地方可没有什么春夏不猎,休养生息的说法。

    特别是野猪这种祸害大地的野牲口,双方从根儿上就是敌对的不死不休的关系,粮食就这么多,野猪多吃一口,人就要挨饿甚至饿死。

    既然都是你死我活的关系,巴不得把它猎绝种了才好。

    只是打了揣崽子的,换谁心里都不太舒服就是了。

    幸好,这年头还没那么多的圣母,要不然的话,唐河喷也被喷死了。

    野猪清了膛,赶紧从阴凉处铲了雪塞到猪肚子里,然后抬上驴车,小公驴看在豆饼管够的份上,倒也卖力,还有三个大男人还有三条狗一块帮着拉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