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虎逼给套里去了。
唐河一脸阴沉的模样,让杜立秋阵阵心慌,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叫道:“真不赖我啊,那娘们儿上来就说,看我长得壮,真整一下老得劲儿了,自己还撩着衣服,那肉都白花花的,屁股都亮出来半拉,哼哼叽叽的,哪个忍得住?”
杜立秋把武谷良揪过来叫道:“你忍得住不?”
武谷良搓着下巴说:“该说不说,这娘们儿要是不撒泼,还真挺招人稀罕的。”
“老梁,你忍得住不?”杜立秋又去拽梁场长。
梁场长一甩脐子,我都特么睡过多少回了,还能跟你们说啊,再咋地也是本场的人,他又能说啥。
“你看你看,梁场长也是这个意思!”杜立秋叫道。
唐河扔了烟头一脚踩灭,“行了,事儿过去就过去了,回头我练练劁猪,多个手艺多条活路!”
杜立秋一愣,猛地一紧,劁猪跟劁人好像也没啥区别吧。
“走了走了,两只羊都带来了,赶紧进山,把活干了咱好回家!”
唐河他们是奔着豹子去了,就不能再带狗了。
一来,狗身上的味儿比人身上大,豹子敏锐,很容易会发现。
二来,带狗也没用,再好的狗,也撵不上豹子,撵上了也打不过,这玩意儿体重一百来斤了,比猞猁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