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犊草了。
唐河带着两条狗,刚刚沿着小河沟往回走了不到一百米,哗啦一声,旁边的杂木林子一响,一头犴抻着脖子,从里头跟头把势地栽了出来,扑通一声就倒在河沟边上,脖子底下还有个大黑包,像得了啥绝症似的。
大黑这头虎狗,到现在死死死地掏着这头犴的脖子,嘴角都直冒白沫子也不撒口。
一个体重五六十斤的狗,居然活生生地把一千多斤的犴给咬得窒息加脑供血不足,直接倒在了河边上。
“哈哈,真是条好狗!”
唐河哈哈地大笑一声,掏出手插子奔上前,一刀捅进了这头雄犴的脖子上,然后拍拍大黑,结果这死狗还死死地咬着不撒口,一边冒着白沫子,一边发出呜呜的低吼声。
唐河直接给了它一嘴巴,它这才松了口,趴在唐河的身边伸着舌头倒气吐沫子。
这逼狗,跟杜立秋这大虎逼一样一样的。
犴血滋滋地往外窜,淌进了小河沟里,把这一米多宽的小河沟都染成了红色,很有一种血流飘橹般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