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倒吧,不信你瞅着,用不了半个月,我把那几家折腾得鸡飞狗跳的,我就不姓严!”

    “别说我没警告你,就前几天,一个女的处仨男朋友,然后以流氓罪被枪毙了!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法律再大,管天管地,还能管男人起秧子?”

    严晶压根就不信,而且小地方,还真没有因为这事儿报警的,自己都嫌磕碜,那个被毙的漂亮女孩也是倒霉,在大城市被抓了个典型,杀鸡吓猴,至于起到多少震慑作用,还真不太好说。

    就像严晶说的,法律再大,他也管不了男人起秧子,女人打圈子啊。

    唐河也懒得管了,吃饭喝酒,桌子底下,一双嫩抄抄的脚不停地勾着他的腿,还往上蹭,唐河虽说没给回应,但是看着孙梅梅那副眼角含春的模样,心里还是暗爽的。

    酒喝到一半,小弟唐树骑着自行车又来了,说是秦爷捎信儿过来,让他赶紧去上东村,有人被黑瞎子给踢腾死啦。

    一听这个,唐河、杜立秋还有武谷良全都站了起来,黑瞎子不比女人有吸引力。

    唐树被潘红霞给留了下来吃饭,三个女人围着他,又是夹菜又是擦汗的。

    但是唐树专心干饭,只觉得女人好烦,等再过些年他才会后悔,那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高光时刻了。

    唐河和杜立秋回家取枪,说了一声唐树在镇上吃完饭回来,才要走就被李淑华一顿骂,天天不着家的你想嘎哈,二流子也没这么流的。

    但是唐河一说是秦爷找自己,李淑华立刻不骂了,又催着他快点滚蛋。

    仨人带着狗,才一进村就听到了哭声,挨着秦爷第三家,围着不少人,还有哭声传来,刚进去,就听到老药梆子让他过来帮忙。

    秦爷不干了,“人家唐河还没结婚呢,不能碰这事儿!立秋你去!”

    老药梆子一手的血,没好气地说:“人家老常太太都说了,唐河啥也不招,啥也不惹,鬼王见了他都绕道走,你还讲究个啥!”

    唐河心想可不是这么回事,开春的时候,自己和杜立秋差点被引魂鱼带到深水里淹死。

    不过他还是进了屋,然后就是一阵恶心。

    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躺在门板上,整个正面一片稀烂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