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余那一家子,抱着孩子来了。
武谷良一看着这孩子就犯咯应,好好的一个人参娃子,就这么没啦。
这孩子放到炕上都能爬了,唐河没听他们叽里欻啦地说啥,先把手洗净了,把孩子抱过来,先摸了摸额头,不烧了,而且挺有精神头的,这是从病中熬了过来。
再打开纱布看了看,伤口结了一层痂,只有边缘处微微有些红肿,有些许脓泡,不过范围不大,伤口四周也不热,这是从伤处也熬了过来啊。
那媳妇在旁边一个劲地说着,纱布煮过的,伤口也用他留下的生理盐水给洗的,还说药也是按着唐河给的量吃的。
看她那眼神,分明就在说,唐河是个神医啊。
神医个屁啊,不过就是后世经历了大灾大难之后,最正常,最普通的药理知识啊。
不过放到这年月,唐河绝对有资格行医了,还是那种医术不咋地的村医。
因为他下药,不像老药梆子他们那么猛。
唐河看着满炕爬的孩子,长长地松了口气,这崽子,算是熬过了这一劫啊,这年头的人,是真特么的抗造祸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