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我留点脸吧,现在咋整啊?”

    “咋整?赶紧送医院啊!”

    唐河说着,赶紧砍了几根鸡蛋粗的木头棍子,用衣服在两侧一系就是个担架,把杨帆挪到了担架上,抬着往外跑。

    杨帆抱着脚还在惨叫,唐河看了一眼,脚侧面见了骨头,脚底板还有脚踝,大拇脚趾头还是好的。

    只能说这小伙儿运气真不错,这点伤倒不至落下残疾,但是苦头肯定吃定了。

    最惨的还不是落残疾呢,而是被黑瞎子舔了脸,一舔就是一层皮一层肉,直接就毁容啦,比死了都遭罪。

    亏得这地方离镇子不远,仨人跑了半个小时送到了卫生院,叶广利在值班,赶紧把人抬到床上,清创上药包扎,然后再挂上消炎针,齐活儿了。

    杨帆父母听着信儿赶了过来,杨父抽着烟闷不吭声,杨母可不干了,坐在地上嗷嗷地哭,指着武谷良大骂着他没那个本事还收什么徒弟,现在儿子要废了,必须要去冰城哈一大看伤去。

    武谷良黑着脸,别说冰城,你就是去京城都没问题,钱我全都出了。

    武谷良嘴上说得硬气,目光却望向唐河。

    他跟着唐河没少打猎,也没少分钱,可大部分钱都在老婆手上,他私房钱也攒了不少,可是不经花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