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准备带他们去打那几只香獐子和野猪,吃草的嘛,比较好欺负。
挎斗子勉强进了二道沟就再也走不动了,把车停好,然后徒步往山里走。
这山里跟草原能一样吗,爬山过河的,不到小半天韩建国腿都要软了。
韩建国气恼地道:“这是什么破山,走了这么半天,连只兔子都没有看到,这破逼地方还打猎呢,打个基巴!”
唐河翻了一个白眼,先说不这一帮人四条狗走一块的动静,就你身边那女人,那雪花膏把她都快腌入味儿了,顶着风都能飘出去好几里去。
山里能活下来的野牲口哪个不是又灵又敏的,离八百丈就跑了,要么就藏起来了,这一路上不知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呢。
更惨的还是那个大飒蜜菲菲,打从她进山开始,身边各种虫子就没停过,几乎都要被糊上了,拿树枝子哄都哄不走,不得不戴上唐河带过来的纱网面罩,丑就丑吧。
菲菲看着唐河眼中带着笑意的模样,恼火地说:“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?”
唐河笑道:“进山的时候,不能穿这种太鲜艳的颜色,特别是黄色的衣服,特别招虫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