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的那种。

    苦寒之地一般不产毒物,大家要活命,就得往大的长,往胖了长,哪有功夫玩毒呢。

    这条蛇一看这个头,一看这大臂般粗肥滚滚的身子,还有椭圆的脑袋就知道,没啥毒,跟上次咬了武谷良那条蛇是一种,挺好吃的。

    菲菲抱着脚惨叫着:“我,我被蛇咬了,啊,啊,被蛇咬了!”

    韩建军也吓了一跳,却吓得麻了爪,不知道该咋整了。

    杜立秋闷不吭声地蹲到了菲菲的身边怒道:“别叫唤了,把鞋脱了我看看!”

    “我,我中毒了,身上,身上没劲儿!”菲菲脸都白了,原本丰润的嘴唇也白了,哪是中毒了,分明是吓的,真要中毒可就不是这个色(shai三声)儿了。

    杜立秋立刻解开她靴子的鞋带把鞋子扒了下去,里面的袜子也脱了下去,一只白润的脚丫子也托到了他的手上。

    在这白润的脚背上,还有两个小洞状的伤,不深,血都没流多少,屁事儿都没有。

    唐河刚想说这蛇没毒,武谷良却冲他使了一个眼色,唐河瞪了他一眼,他又瞪了回来,用口型说,为了兄弟。

    杜立秋抓着这只白润柔嫩的脚丫子,抽了抽鼻子,有点酸,但是这味儿,挺好闻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