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杜立秋想了想,向韩建军说:“没啥毒,抓紧时间把血吸出来就好了,你来!”

    “啊?我,我不来!”韩建军赶紧摇头,生怕自己被毒死。

    菲菲眼泪都下来了,恨恨地瞪了韩建军一眼,然后把白润的脚丫子向杜立秋的面前一递大叫道:“你,你来,你救我,我跟你睡!”

    杜立秋握着这脚丫子,觉得这脚好漂亮,这女人睡起来肯定得劲,便认真地一点头说:“行,不过你得带我们唐儿一个!”

    唐河气得牙直痒痒,你带我干个屁,我谢谢你噢!

    菲菲这个大讽蜜都傻了,你们农村人玩得这么花儿吗?我一个时代弄潮儿甘拜下风了行不行。

    韩建军急得直跳脚:“赶紧的话,一会毒发啦!”

    “都说了,没啥毒呢!”

    杜立秋说着,抱着菲菲的脚丫子,吸着血呸呸地吐了出去。

    另一边,武谷良用肩膀碰了碰唐河,低声说:“这不就成了,还有你的份儿呢,你说,我能不能涮个二遍锅啊!”

    唐河瞪了他一眼,当着韩建军的面儿说这个,嫌乎自己的日子过得太消停了是吧。

    唐河把蛇挂在旁边的树上,从嘴巴开始,扒了囫囵个的蛇皮,再用干草填充,蛇皮也能卖钱,不卖钱也能请秦奶给自己做个手套、皮鞋啥的。

    蛇肉也好办,把内脏去了,还有三斤多蛇肉呢,剁成块之后,挖一些苔藓裹上,再加上立秋之后天气凉爽了,一两天都可以阴凉保鲜。

    唐河都忙活完了,杜立秋还在吸不存在的蛇毒呢,这货就是想多亲一会人家的脚丫子。

    妈的,穿着皮靴子,在山里走了一小天,那得啥味儿啊,他特么的也不嫌臭。

    唐河叫了一声差不多了,杜立秋这才松了口,那两个小血洞都吸不出来血了。

    这货简直就像吸血鬼似了。

    整点伤药,向伤口处一洒,再用纱布一缠,唐河现在的医疗装备都借着这个机会升级了,胡庆春在医务室给要的包装好的纱布,而不是开水煮过的白布条子了。

    菲菲这会也缓过神来了,身上不疼不痒也不昏花的,好像没啥事儿啊,问了问唐河,唐河说没事,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