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看到菲菲支着膝盖乖乖地厥在那哼哼叽叽,杜立秋蹲在她的身后,双手扶着她的胯侧在那吸伤口的样子,简直了……

    武谷良忍不住抽了抽鼻子,狠狠地咽了口口水,“这得是啥味儿啊!”

    唐河心想,啥味?山里走一天了,能有啥好味儿!

    杜立秋在治伤,韩建军没啥说的,可是看到唐河和武谷良还在那瞪着眼珠子瞅,顿时急了,赶紧拿衣服给遮挡了一下。

    唐河不屑地一撇嘴,谁稀罕呐。

    唐河和武谷良在处理这条大胖蛇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,实在是那个菲菲哼哼叽叽的动静太烦人了,还有韩建军那张越来越绿的脸,够八百人看半个月的。

    蛇皮都被扒坏不说,带险些给自己两刀。

    总算是处理完了,杜立秋那边也完事儿了,然后颠颠地跑到了唐河他们这边来,这利落劲儿,像极了一个完事提裤子就走的渣男。

    杜立秋背对着韩建军,一脸眉飞色舞地向唐河小声说:“唐儿,我跟你说噢,我刚刚稍稍偏了那么一下,啊哟我草……”

    唐河一捏他的嘴,你特么可别说了,你再多说一句,我又得改稿子。

    唐河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竖着耳朵,听得滋滋有味儿的武谷良一眼,长叹了一声说:“立秋啊,你特么的早晚有一天,让人把你的脑袋剁下来!”

    杜立秋还没说话,武谷良先拍着胸脯说:“那不能够,谁(sei二声)特么敢动我立秋兄弟一根毫毛,我整不死他!”

    唐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自己说的就是他啊。

    自己都明白地告诉过他的,杜立秋睡过你老婆,可是奈何人家就是不信呐。

    也幸好,潘红霞的脑子清醒,就是在这事儿上报复武谷良,杜立秋这大虎逼更清醒,提了裤子就走,绝不纠缠。

    可是轮到自己身上,咋啥都变了呢,一个两个的,含情脉脉的,一副要白头到老的样子,那是我家秀儿,别人怎么可能有这待遇。

    就不能像跟杜立秋似的,大家鱼水一场,再一别两欢?

    韩建军丢了面子,又累得走不动了,正好借着菲菲被蛇咬的由子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唐河看着韩建军蔫头耷拉脑袋的样子,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