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一看他这鸟样就知道是个嘴炮强者,也懒得拆穿他,较这个真的话,搞不好要打起来,东北男人这一辈子,活的就是个面子。

    唐河耐着性子地说:“咱这枪一响,这一片有啥都跑干净了,除了这几只狍子,你今天啥也别想打着。

    香獐子是最为灵敏的一种动物,它们肯定跑得远远的,咱追几天都未必能追得到!这属于可遇不可求的一种猎物。”

    唐河的面子给足了,韩建军也收了枪。

    几个人按着狗,正准备再往里头摸的时候,突然,这几只狍子一抬头,屁股上的白花瞬间乍成桃心状,然后撒腿就跑。

    唐河赶紧举起望远镜四下搜寻了起来,难道是豹子或是黑瞎子?

    结果三只比狍子体形还小一些的家伙从林子里蹦了出来,一边跑一边还撞在一起。

    很快跑得近了,也看得清了,那是三大两小五只香獐子。

    而且打头的两只香獐子也不是在逃跑,而是两只公香獐子在打架。

    香獐子公的也没有角,但是人家有牙,还是獠牙,特别的尖利。

    食草动物长獠牙,看着就有点古怪,但是别怪,香獐子的獠牙不是用来进攻或是防御的,而是跟同类打架用的,而且下嘴极狠,专门奔着脑袋、脖子下口。

    两只香獐子打得脑袋脖子血淋淋的,皮开肉绽,为了抢个带崽的母的,把命都豁出去了。

    离着三四十米远,在下风口处,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,十分奇妙的香味儿,让人的精神都为之一震。

    唐河赶紧压住了躁动的狗子,眼看着那几只香獐子,顿时激动了起来,向武谷良和杜立秋说:“你们两个瞄那只脖子淌血的,韩哥,咱俩瞄那只脑袋冒血的!”

    “用不着,我自己就行,我这可是半自动!”韩建军说道,可是唐河他们架枪,他也没拒绝,分明就是死鸭子嘴硬。

    这两只香獐子干架,把狍子都吓跑了,还有只母的带着两只崽子在旁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旁观,可算是把雄性好斗的属性都拉满了,于是打得更狠了,那尖尖的獠牙是真往身上扎啊。

    唐河瞅着那鲜血直喷的模样,好像都用不着自己打,一会它俩就会同归于尽了。

    这两只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