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废物!”韩建军丢了面子,气得踢了哈利一脚。
唐河顿时不乐意了,虎着脸说:“你这是嘎哈,你的狗已经尽力了。”
“输了就是输了,有什么好说的。”韩建军梗着脖子说。
唐河怒道:“犯错了该打,可是没犯错,你打它嘎哈,说不定哪天在山里,它就能救你一命,连个狗都教不好,就你这样的,还进山打猎呢!”
韩建军倨傲的性子也起来,怒道:“我的狗,我乐意打就打……”
菲菲见状,赶紧上来拉这个劝那个,有女人从中周旋,还有猎物就在不远处等着收拾呢,火气倒也散了,赶紧去收拾。
先把香囊割下来,然后清膛放血分割,再把獐子肉分割,用树枝子做个草爬犁,几个人轮流拉拽着。
走得累了,几个人铺上雨衣,坐在地上吃点东西喝点水,再灌两口北大仓,一通胡吹,主要是杜立秋在埋汰韩建军那条狼犬。
还特么猎狗呢,谁家猎狗上去就把猎物撕成那样,主人不放话,居然扯了肠子就开始吃,它居然吃肠子,真没见识,我家狗都是吃肉的。
韩建军被气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,偏偏又不好跟这个大虎逼一般见识,就等着唐河和武谷良说话,然后开始反击。
唐河和武谷良多精啊,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。
菲菲嫌男人的雨衣上有汗臭味,划拉一些干草,坐在到了旁边的一个土包上。
唐河看着菲菲摊着一双长腿儿坐在土包上,特别被裤子崩得很紧的屁股挤压成漂亮的弧线时,心里总觉得好像要有点什么事儿。
可是四下看看,这地方草比较矮,也藏不住蛇啊。
至于蜈蚣、蝎子……对不起,大兴安岭不产那玩意,蜈蚣倒是有,但是长得比较小,也没那么大的毒性。
东北这地方不产个头那么大的虫子,不像南方,蟑螂恨不能长得跟特么的老家贼那么大个。
不过,大家自古都是流放之地,一个烟瘴,一个苦寒,谁也别埋汰谁。
唐河正心有所感的时候,菲菲嗷地惨叫一声就跳了起来。
唐河也跳了起来,来了来了,老天爷的神来之手又来了。
几个人刚要往菲菲那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