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老虎痛吼了一声,叼在嘴里的韩建军也被扔到了地上,然后又被踩了一脚。
母老虎两三个纵跃,等杜立秋和武谷良抄起枪的时候,它已经没影了。
“咋啦?咋啦?”
韩建军坐在地上一边懵逼地叫道,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现,他刚刚险些被老虎叼走。
唐河听着那只母老虎不甘的低吼声,这是要把公老虎也叫来找场子啊,吓得脸都白了,大叫道:“老武,你去骑那辆车,快走快走!”
武谷良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,把挎斗子扶了起来,把菲菲向挎斗里一塞,再把韩建军向后座一按。
唐河这边将三条狗放到挎斗里,骑着摩托,催着他们赶紧走。
一直上了大路,唐河这才松了口气,赶紧又拧了一些油门。
在山里,啥玩意儿也跑不过四条腿儿的,等上了公路,你长几条腿也跑不过轮子。
一口气骑出去十多里地,唐河这才算松了口气。
山里就是这样,不是你拿着枪你就是猎人,猎人与猎物,从来都不是固定的。
武谷良要停车喘口气,唐河气得大骂,眼瞅着天都要黑了,你喘什么气儿?
就算把老虎躲过去了,谁知道会不会有其它的什么玩意盯上你。
平时倒不怕,可现在他们都吓破了胆子,唐河和杜立秋根本护不住三个拖油瓶,麻溜的赶紧回镇上吧。
两辆挎斗子进了镇里的时候,天都已经黑透了,一直到了招待所,韩建军和菲菲都下不来车了,后怕得脸都快绿了。
唐河和武谷良把韩建军扶了下来,杜立秋叽叽歪歪地嫌弃菲菲的身上有尿骚味,十分勉强地把她扛了起来。
回了房间,韩建军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,这才回过魂儿来,整个人都变得像喝大了似地兴奋起来。
老子差点被老虎妈子叨走,就问你们这经历牛不牛逼。
唐河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,因为杜立秋送菲菲回房间,时间也未免太长了一些吧。
再看韩建军,还在那吹着他被老虎叼的事儿呢,还扬言说,唐河要是不开枪的话,他回过神来,肯定给那只母老虎两电炮。
再让他说下去,他就要赤手空拳打老虎,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