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之为几品叶啥的。

    就算是园参,那也是人参啊,用来蘸大酱是不是有些过份了?

    后世有笑话说,给东北人一碗大酱,他能把绿化带啃了。

    现在瞅着没,我们东北人不光绿化带能蘸大酱,整急了,人参都能蘸酱吃。

    这可高低得尝尝。

    人参味苦回甘,回甘没尝着,但是蘸着鸡蛋酱,苦中带着咸香,跟吃了一口立秋之后的婆婆丁似的。

    这可是人参啊,你别管它是啥味儿的,它必须得好吃啊。

    有酒有肉有人参蘸大酱,还有朋自远方来,这一顿大酒喝得那叫一个痛快,哥仨全都被撂倒了。

    唐河临睡着的时候还寻思着,刘大手整回来仨老婆,那他晚上得咋睡啊,这玩意儿想分个公平可不容易。

    他刘大手,可没有秦大棒子那两下子吧。

    唐河胡乱琢磨了一会呼呼地就睡了过去,只是那叫一个躁得慌。

    狗肉不像狼肉那么躁,可是依旧热得厉害,被子都盖不住,还觉得脸上脖子上湿的涝的。

    唐河抹了抹脸,骨碌了两圈,半梦半醒的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然后,明亮的月色下,就看到一张血糊糊的,还在不停漓啦淌着鲜血的大脸凑到了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