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往里一下,差不多的时候再下进去两指宽的大宽粉条子。

    炖出来的菜油的汪的,特别是干菜吃饱了油水之后,有咬头还贼香,比肉都好吃。

    油汪汪的宽粉条子再咕噜几口,整两口六十度的散搂子,再一抹头上冒出来的热汗,那叫一个痛快,气氛也顿时活跃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帮人之前还一副要打生打死的模样,现在一杯酒下肚,吵吵巴伙一个比一个嗓门大,舞舞玄玄的一个比一个能舞扎,感情铁得没话说。

    唐河也大气,也不计较之前那些破事儿了。

    也就是这份大气,让唐河在林业局里的知名度越来越高,谁提起来都得说上一声是个贼讲究的好小伙。

    不客气地说,唐河家不说别的,木头柈子都得挑顺溜的烧。

    哪个伐区下来的车,到了家门口随便卸两根另外绑上的原木,都够烧一阵子了。

    唐河他们在伐区喝了一顿大酒,第二天搭着车回去。

    因为要带着装尸体的木头箱子,老陈段长还要回去解释,车里就有点挤了,无奈之下,只能临时在原木上用木头钉了个笼子,把三条狗关在里头。

    好在路不算远,到下岭村就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