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早就亲身实践过了,林秀儿表示真的受不了。
这是一只被勒死的猞猁,一张皮子,只有前腿、腹部有枪眼,就连脑袋上的皮都保持着完整。
这绝对是上等皮料,千块轻轻松松。
但是这钱也是真不好挣,换个人来,怕是连人带狗都得折这。
杜立秋要用猞猁皮给唐河包脚,唐河又踹了他一脚,败家也不是这么个败家法啊。
唐河从棉袄上割了一块把脚包上,凑和着趟着雪出了林子。
那头犴他也给卸得差不多了。
唐河把土狗子的皮也给扒了,裹在脚上当鞋子,然后赶紧看自己的狗。
还好,都是皮外伤,把乱秃了反仗地一刮,洗了伤口上了药,再用绷带裹好,两三天就好利索了,啥也不耽误。
这里离家不远,让杜立秋和武谷良在这守着,他赶紧回去换鞋赶车。
唐河一进门,破衣烂衫的像个要饭的一样,把林秀儿吓了一跳,赶紧把他拽过来,上下检查了一圈,见没受什么伤,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没事,给我换身衣裳,换双鞋,今天有大货,还得请牛叔出马呀!”
林秀儿心疼男人,却还是麻利地找了衣服,还特意找了一双毛袜子和毡嘎哒出来。
毛袜子和毡嘎哒,这玩意儿,出了东北和内蒙草原,外头就没人认识了。
毛袜子足有一指厚,外头是棉袜的模样,但是里面却是纯羊毛的,一听就贼保暖。
这还不够,还得上毡嘎哒。
毡嘎哒是用毛毡做成的筒靴子,又厚又重,这两者加一块,足以抗得住严冬零下五十度的极寒,现在十二月份,最冷的夜里,才区区零下三十度,这套装备还稍嫌早了。
等进了腊月,才有它的用武之地。
不过唐河的脚多少有些冻伤了,多穿点没毛病。
别人家的牲口都上山倒套子去了,唐大山也要去了,唐河没让,腿那可叫打断重新啊,咋也得过仨三伏天再说呀。
上山干重活不比耕地,倒是没谁好意思来借自家的牛。
大黑牤牛对唐树有救命之恩,倒也亏不了它,养得又肥又壮,又有唐树每天给梳毛,那叫一个溜光水滑,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