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酒。

    那还说啥了,跟着干吧,要不然的话不是瞧不起人家吗。

    酒碗放下,吃了两块风味儿独特的肉干和奶皮子,还没问名字呢,又开始端起酒碗来了。

    唐河仗着年轻,挺能喝的,好歹也是二斤白酒的量啊。

    可是酒也不能这么喝呀,一口就二三两半斤的,从下车到现在,三大碗酒一斤出头了,唐河的脑瓜子都有些嗡嗡的了。

    而且喝得这么热烈,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问题出来,双方都是一口一个兄弟,跟失散多年亲兄弟似的。

    刮哒哒的马蹄声响起,紧跟着,门帘一掀,寒风中,一个高壮的身影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一个又高又壮的蒙古汉子,肋下还夹着一只羊,进了屋便向唐河他们笑道:“哈哈,巴特尔说有远方的客人来了,我带着家里最肥的羊赶了过来,他们都没有我骑马骑得快!”

    这个蒙古汉子说着,把羊塞给女人,然后端起酒碗就跟唐河他们碰碗喝酒。

    那热情洋溢的劲儿,你想有陌生感都难啊。

    外头时不时地有马蹄声响起,来了好几个蒙古汉子,还有两个老头子,不管是谁来,进屋就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