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,仨人只能用皮子把自己裹紧了,缩在雪窝里苦熬着。
吃的更不用说了,说啥都拔凉,肚子里被凉得阵阵绞痛。
现在算是理解了,为啥古代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心心念念着中原的花花世界。
换谁来草原上冻两天,也得赶紧滚回家去。
巴特尔打了两只旱獭,趁着热开了膛,割出心肝来让唐河赶紧趁热吃补补身子。
唐河吓了一跳,这玩意儿哪能生吃啊,草原鼠疫了解一下啊。
巴特尔哼了一声,“你们汉人就是矫情,哪来的那些疫!”
巴特尔说着就要吃,唐河赶紧给他打掉了,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吃生的。
两人无奈,只好把旱獭绑在马鞍上。
再次上路不久,就看到了羊群,还以为碰到了牧民,但是稍稍走近发现不对劲,这东西长得有点像傻狍子,颜色还是黄的,而不是雪白的绵羊。
“这是草原的黄羊,要不要打几只?”巴特尔问道。
唐河摇了摇头,还是算了吧,又生不了火,难道生啃黄羊啊!
黄羊群也发现了唐河他们,轻盈地纵跳着向远方逃去。
巴特尔和阿斯楞都是一脸的遗憾,不过现在找人要紧。
一行三人找了好几天,毛都没有找到一根,都快要在草原上冻死了,巴特尔带着他们,到了一处过冬的草场。
这里果然有两户在这里过冬的牧民,牧民热情地迎了上来,先来上一碗下马酒暖暖身子,然后把他们迎进了蒙古包里,杀羊煮肉,那两只旱獭也收拾利索放到锅里煮了起来。
接下来就是喝酒了,唐河说什么也不喝,这两户牧民普通话说不明白也听不明白,见唐河不肯喝酒,都要急眼了。
这边的规矩是,你要是一点都不喝就算了,谁也不能逼着你喝。
可是唐河三两白酒喝下去,脸不红不白的,分明是个能喝的主儿,结果现在主家的酒你却不肯喝,这不是打我们牧民的脸嘛。
这要是传出去说,我家来了客人没招待好,那不得被父老乡亲戳脊梁骨吗。
巴特尔和阿斯楞赶紧上前,又说又劝,这时这两户牧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,拍着胸口保证,明天跟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