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紧皱眉头:“那是正经耗子?秦爷您活了这些年,啥时候在咱大兴安岭见过那么大的耗子!”
上回唐河在大泥沟清剿黄大仙儿的时候,顺手把附近的蛇虫鼠蚁全都给搂了一遍,大耗子也逮了也不少,还炖了一锅。
可是那黄耗子也就一搾多长,都是往肥了长,而不是往大了长。
唐河说:“秦爷,该不会是水耗子吧?”
“扯,我特么打的水耗子多了,还会认不出来?”
水耗子跟水獭不是一个东西啊。
它是一种生活在水边上的鼠类,擅水,皮毛防水又防寒,就论这一身皮的价值,在狐皮上,貂皮下,就是长得太小了,也有一巴掌多一点那么大。
秦爷瞄了一眼站在门口处,眼神都直荡漾的林秀儿,也不在这招人烦了,“行了,你歇着吧,我上前院了,明儿一早,咱爷们儿去看看!”
秦爷前脚刚走,后脚唐河就把林秀儿抱住就啃,直到林秀儿快要喘不上来,这才松了口。
匆匆地洗了澡,两口上炕还没关灯,然后林秀儿探着身子,从炕琴里拿出好几条新的丝袜。
剩下的就不描述了,懂的都懂。
唐河一觉醒来,都快中午了个屁的,精神饱满,但是两腿有些发酸地去了前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