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跑到镇上,给旗里的铁哥们挂了个电话儿打听了一下,那个姓莫的,昨天就跑了。
从大兴安岭到呼和,别看是一个省的,可是那距离,让人有一种天涯海角般的感觉。
唐河为了这点仇怨一直追呼和到人家地头上去,脑子得有多少坑啊。
倒是这几个冰城来的,要搞唐河全家的江湖中人,被唐河他们顺手带到老林子里头,手指头已经冻得白里透明了。
再找个沟塘子往里头一踹,剩下的就不用管了。
还真当我们大兴安岭山里头埋不了人呐。
杜立秋和武谷良莫名地兴奋,放了空枪,把狍子都给吓跑了。
最后只打了两头野猪,也算没白来。
往回走的时候,武谷良忍不住说:“唐儿,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,要是再派人来……”
唐河淡淡地说:“最近都小心着点吧,至于他们派人来……”
唐河扭头看了一眼覆盖在白雪中,黑黝黝的老林子,冷笑了一声,笑得武谷良心里直哆嗦。
这逼看着笑么呵的脾气挺好的样子,可是这好脾气是给自己身边亲近人的。
谁要是惹着了他,可也是真特么的狠呐。
仨人抬着野猪回去的时候,忍不住又去那沟塘子看了一眼。
四个人都没了,沟塘子的雪地里满是鲜血和杂乱的脚印,三条猎狗也低吼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