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情这两货在这听了半天墙根儿了。

    别看林秀儿平时文静秀气的,但是这两货在她面前,还真不敢胡说八道。

    收拾利落了,戴上十分贴手的花鼠子皮手套,再套上手闷子。

    狗皮帽子大围脖,大棉袄大棉裤,毛袜子,厚重的毡嘎哒鞋,只有这么厚重的一身装备,才能扛得住大兴安岭山里零下四五十度的极寒。

    仨人带着装备,背着枪牵着狗,穿林过河,一头扎到了村后头的老林子里头。

    才走到草甸子附近,三条狗就有了收获,昂昂地叫着冲了出去,都不用他们用枪,三条狗合力,就干翻了一头七十多斤的大公狍子。

    武谷良急得直跳脚,他一直想要个狍皮褥子呢,这大公狍子正合适,现在被三条狗把皮子都扯烂啦。

    武谷良急得上去踢狗。

    大黑搁那掏狍子肚子,对鲜嫩的肝儿下嘴呢。

    武谷良上来一踢,这狗立马翻脸了,扭头就是一口,差点掏了武谷良的裆。

    杜立秋气得大骂一声,上来一脚就把大黑踹了个跟头。

    大黑起身,没了尾巴的腚摇得胯骨轴子都快散架了。

    猎狗脾气暴,咬人也不算毛病,关键得有眼色,知道自己咬的是谁呀。

    今天咬自己的生死兄弟,明天是不是就咬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