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蹲在死狐狸的跟前,顺着狐狸的目光望去,然后妈呀了一声。
他这一声,把两人都吓了一跳,枪口也指向杜立秋的视线处,可是啥也没有。
“咋了咋了?一惊一乍的?”武谷良都快哭了。
“好大的一个老鸹窝啊!”
远处的一个大杨树顶上,有一个很大的老鸹窝。
老鸹就是乌鸦。
在旁边的树杈上,一只差不多得有当年小鸡儿那么大的大老鸹,正歪着脑袋看着他们。
乌鸦这东西叫声难听,向来没啥好名声,也没人得意它。
不过有阵子,盛传某知名熏鸡是用死老鸹做的,这就扯淡了,那得啥眼神儿,才能把这俩玩儿给认错了。
但是在这深山老林的,一只死狐狸遥望着一个硕大的乌鸦窝,旁边的还站着一个块头明显更大,异于常鸦的乌鸦,而且这个乌鸦还歪着脑袋,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看着他们。
这特么可就让人头皮发麻,后背发凉了。
“砰!”
一声枪响,几十米外的树上,鸟毛乱飞。
1加兰德半自动步枪7.62毫米的子弹,直接就把这只跟三黄鸡儿差不多大小的乌鸦打得粉碎。
唐河这一枪,把武谷良吓得啊啊直叫,一边叫一边搂火,大栓拉得都快要冒火星子了,一直把五发子弹都打光了,还在啊啊地叫唤。
“啪!”
唐河一嘴巴子抽在武谷良的脸上。
武谷良这才清醒过来,“太特么吓人了!”
“哪吓人呐?你是没见过狐狸还是没见过老鸹啊!”唐河气哼哼地说。
本来没啥事,他这一叫唤,反倒是吓得人头皮发麻。
“我是没见过这么怪的事儿啊!”
唐河气得踢了他一脚:“哪怪啊,大冬天的冻死个野牲口不正常吗?老鸹站树上不正常吗?它都特么没叫唤!”
“可是狐狸这姿势,这是在,在,在……”
“在干啥?冻死的多了,啥姿势冻死的不正常啊,冻死的大活人你没见过啊,那个怪不怪?”
“怪!”武谷良重重地一点头。
东北这边年年冬天,喝酒喝大了,